《缶庐别存》与梅石写意的人文性——兼论吴昌硕的“道艺”气象暨价值自圆

《文艺研究》 夏中义[1]
摘要:
题画诗历来是中国画的有机构成。吴昌硕题画诗《缶庐别存》(结集)与其画境的“互文性”,要比坊间所想象的更有机且出邃。所以,若不潜心体味其题画诗,不仅无计领悟其“道艺”气象(清末民初的“第一大画家”),甚至连其画面屡屡呈示的标志性特征也无计解读。比如,其笔墨为何一生独钟野梅,而长年冷落牡丹?为何其梅桩菊枝一律像所南画兰,根不沾泥?为何其晚境画牡丹时,非旁置石块不可?为何他要画野葫芦,又以篆意狂草来横扫纠结的藤蔓,让人难辨何谓书法,何谓画意?故真想读懂吴昌硕的经典花卉写意,宜从读《缶庐别存》开始。
吴昌硕 , 《缶庐别存》 , 道艺 , 梅石写意 , 人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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