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竟然是补虚药?
在浩瀚的中药典籍记载中,很多药物不只一种功效,同时也有其他十分显著的作用,就如下面列举的补虚药,就不为人所熟知,但应用疗效却非常好,值得一试。
鲜为人知的补虚药
明代医药学家普遍用杏仁来补益。例如:
吴旻《扶寿精方》日用仙酥丹,“补百损除百病。”方由莲肉、柏子仁、杏仁、胡桃仁、枣肉、砂仁、酥油、白蜜等组成。
《太医院经验奇效良方》用“家杏仁”制杏仁酥,“治万病”。
李中梓《医宗必读》有一治嗽补虚方,药用胡桃肉、杏仁、山药、牛骨髓、白蜜。
《重订瑞竹堂经验方》补精膏,“常服壮元阳,益精气”。方由牛髓、胡桃、山药、杏仁、蜜等组成;杏仁煎,“治老人久患肺喘、咳嗽不已”,方由杏仁、胡桃肉等组成。
需要指出,只有甜杏仁才有补虚之功,而甜杏仁与目前中药房所提供的苦杏仁是不同的品种,功效绝然不同,需注意识别。
仙鹤草来自民间中草药,《滇南本草》又称“脱力草”。《现代实用中药》介绍治脱力劳伤的经验方:用仙鹤草一两,红枣十个,水煎,一日数回分服。
谢海洲说:“在南方春耕时,用此草喂养水牛,能使水牛体强力壮。”
著名老中医干祖望,贡献毕生最有心得的经验方——三仙汤,用来治疗原因不明的疲劳综合征,药用仙茅、仙灵牌、仙鹤草三味。
茜草临床应用历史悠久。《神农本草经》认为茜草“补中”。《名医别录》也认为茜草“久服益精气、轻身”。然而李时珍对茜草补虚功效表示怀疑,曰“恐未可凭”。
最早记载茜草治疗体虚病证的是《黄帝内经》,当时用茜草合鲍鱼、乌贼骨治疗血枯病,相当于产后大出血所致的继发性闭经。
笔者常用茜草治疗白细胞减少症,疗效较好,且大剂量服用未见副作用。
桑叶又名神仙叶。
夜间盗汗多属阴虚。《神农本草经》记载桑叶治“出汗”。《丹溪心法》也有此说,用桑叶“焙干为末,空心米饮调服,止盗汗”。后世医家如傅青主、程门雪都特别推崇用桑叶止盗汗,笔者在临床上屡用屡验。
桑叶还能滋养肝肾。《本草纲目》说桑叶“明目、长发”;“久服轻身,聪明耳目,令人光泽”。《医级》用桑叶、黑胡麻制成桑麻丸,治疗肝阴不足、眼目昏花。
楮实子临床上应用较少,但历代本草学著作大多肯定其补虚之功。《名医别录》“主阴痿水肿,益气,充肌肤,明目。”
宋代《日华子本草》:“壮筋骨,助阳气,补虚劳,助腰膝,益颜色。”
明代倪朱谟《本草汇言》:“健脾养肾,补虚劳,明目。”
清代陈士铎《本草新编》:“补阴妙品,益髓神药。”“阴痿能强,水肿可退,充肌肤,助腰膝,益气力,补虚劳。”“明目”“悦颜色”“轻身壮筋骨”。
徐灵胎在《神农本草经百种录》一书中指出:“凡多子之药皆属肾,故古方用入补肾药中。”“车前多子,亦肾经之药。”
《丹溪心法》创五子衍宗丸治疗肾虚阳痿不育症,药用枸杞子、覆盆子、菟丝子、五味子、车前子,其中用车前子就因为其补肾之功。
明代张时彻在《摄生众妙方》中称赞五子衍宗丸为“古今第一种子方”。
明代医家李中梓在《本草通玄》中认为银花既有“散毒”作用,又有“补虚”功效。
清代陈士铎特别喜用银花,在《本草新编》中也认为银花有补虚之功,但话讲得很圆滑:“攻毒之药,未有不散气也,而金银花非惟不散气,且能补气,更善补阴。”“但少用则补多于攻,多用则攻胜于补。”若疑金银花为长年益寿之药,则不可。
笔者在临床上也常用银花。银花以解毒见长,且药性平和,故无论虚实皆可用,适应证广泛。
甘菊花又称真菊花。陶弘景说:“叶可作羹食者为真。”《本草纲目》也说:“食品须用甘菊。”
陈士铎《本草新编》称赞甘菊花“可以久服,既无火盛之虞,又有添精之益,实可为娱老之方也。”
杞菊地黄丸是滋补肝肾的延年益寿名方,其中含有甘菊花。慈禧太后生前喜服“菊花延龄膏”,单用菊花一味。
叶上珠也是民间草药。关于叶上珠的功效,《四川中草药》:“清热除湿”。《陕西中草药》:“清热解毒,消肿止痛。”而《民间常用草药汇编》却记载:“补虚弱。”
五加皮具有祛风湿、壮筋骨功效,兼有祛邪与补虚双向作用。
《千金方》五加酒治疗“虚劳不足”;宋代《卫生家宝方》五加皮散通治腰痛;明代《保婴撮要》五加皮散用来治疗“四五岁不能行”;《本草纲目》五加皮酒统治“一切风湿痿痹”。
《全国中草药汇编》根据现代药理研究结果,指出五加皮“有抗关节炎的作用,并有镇痛作用”,又“可延长小鼠游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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