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外之窗 | 一个江西医生的乍得初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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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2017年11月2日,中国第13批援乍得医疗队出征。医疗队中,有我省上饶派出的7名专家。离开家乡10多天了,他们生活得怎样?工作得怎样?家乡人民无不牵挂。这篇文章记录了他们在乍得的故事。
来乍得一个星期了,也住了一个星期的宾馆。刚刚送走老队,昨天搬进了自己的驻地房间。我想,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安身立命的住处。
传说中的乍得,那是一个贫穷而落后的国度,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47个国家之一。那里饥饿和贫穷遍布,疾病肆行。一度认为,那里的人们清贫而懒隋,住着茅草屋,迷恋着伊斯兰教。作为"非洲的死亡心脏",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我不曾知道,世界上最早的人类头盖骨标本,就在这片贫瘠的国土被发现的。
然而,现实中的乍得和乍得人有着另一面。
当乘着埃航的飞机第一次在非洲大陆上翱翔,黄色和绿色的土地交相演绎着一段段不平凡的中非传奇。在埃塞比亚转机的那几个小时里,曾经差点让我刷新了对非洲的印象:这里人文素质高,经济繁华,城市建设井然有序,空气自然环境好,当地人随处一口流利的英语――看来几十年来我们一直误解了非洲。
怀着期待的心情,我们到尼日利亚机场转机,尼日利亚有数支污黄的河流穿越,高空临下就像数条蚯蚓分散在黄土上。再经过乍得的上空,看到大地被大部分的沙漠覆盖。直到飞机快要降落,离地面越来越近时,才看到部分河流及绿洲。原来是,乍得首都恩贾梅纳市到了。
初遇乍得是在N'djiamena机场,机场不大,也没有正规海关的样子,倒像一个小型火车站。下飞机时,当时一位队员一时兴奋,拿着手机照相机“咔嚓咔嚓”拍照起来,随后被一位机场警察当场拦截住手机。初始一位警察枪手表,后来翻译上前沟通才知道是机场不能拍照。经过反复解释,机场警察才答应让删除图片才归还手机。一下机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们以为,机场是有什么军事机密,所以不能拍照的。
老队开了车给我们接机。在车内,看到陌生的城市,心里有着千百种滋味。城市总体印象像一座小县城,面积较大,规划建设方方正,马路两边绿化也不错,大树也不少。楼房总体不高约二三层的样子。偶有大国经营的高层豪华酒店,大约十几层。两条主干道、两座桥和许多支道构成了城市基本框架。总之首都没有想象的那样落后。这里的像样的便利店很少,大都是卖地摊,或者行走叫卖。有几家超市开的比较大的超市,比如黎巴嫩超市,中国超市,但当地很少能去。
到达第二天,老队借用了一辆广州宾馆的丰田SUV载我们去往驻地。半路中,一名队员好奇,用手机向车窗外拍照。因为车窗透明,被一位骑摩托车当地人发现,他向我们叫嚣并强行拦停我们的车辆。他自称自己是Police,指了指我们的拍照队员,示意把手机给他。因为有了第一次经验,本以为是他不喜欢拍照,把图片当面删除就没事了。谁知他拿到手机不归还,而且嘴里继续叫嚣,周围马上围观了很多当地人。我们很耐心跟他解释,我们是中国援乍得医疗队,第一次来到这里,不太清楚情况。他迟疑了一下,告诉我们需要拿出7000法郎的L'argent。就在大家正在僵持,凑巧的是,广州宾馆这位车子的司机顺路经过,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便解释说:“这些是我们老板的朋友,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是从遥远的中国来的医生,是来帮助我们国家治病的,不许难为他们。”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队员们正计划着上街买菜购置生活用品。可是刚上街就碰见主干道戒严,只得绕弯。买油时,看见路边有一空地便把车停下来。结果一警察突然钻出来,说我们违停要求罚款5万法郎。他手里端着枪,枪口对我们,车内不少队员吓得瑟瑟发抖。幸好邱翻译有经验淡定自若。他跟司机说我们是中国医疗队的,麻烦通融一下。最后经过辛苦"讲价",同意1.5万法郎(约150元人民币,人民币与中非法郎汇率约为1:100)让我们走。
乍得是一个贫富不均的国家。
在首都,中乍友谊医院附近就分别有富人别墅区和土坯茅房区。在马路上,可以看到豪华丰田驰骋,也可以看到赤脚拿碗的乞讨者。有很多传染病患者无法得到及时救治等待死亡。在医院内,他们凑齐了伙食费却凑不起车费,凑齐了药费却凑不齐手术费。我们国家在于2000年初相继援助了医院、中学、道路、通讯设施。我们工作的中乍友谊医院从平地而起,里面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医药器械,电器设备全部来自中国援建。
借用程春林医师感悟的一句话结尾,“有的人,一辈子只做两件事,不服,争取,所以越来越好。也有人,一辈子只做两件事,等待,后悔,所以越混越差。”人尚如此,国家也是如此!愿乍得越来越好!
(上饶市人民医院蔡福果/ 文 上饶市第二人民医院王望国/图)
来源:健康上饶
主 管
江西省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
主 办
江西省健康教育与促进中心
(江西省卫生计生委新闻宣传中心)
编辑/姚秀秀
统筹/黄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