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神草”耀中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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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山这条古老的山迹线，一路逶迤穿越古北口进入热河大地时，已然一改往日重峦叠嶂，舒缓如琴般的丘陵，展露的已是别样的坚韧与雄阔。也正是这块人杰地灵的土地上，清代康熙大帝创建了全国最大的皇家园林避暑山庄与外八庙。红墙碧瓦楼台亭阁，滦河荡荡奔涌东去，承德这张著名的历史文化名片，在深得后人惠泽的同时，一代执著前行的企业家们，依然以开拓创新的精神追寻着伟大的“中国梦”。

2015年10月30日，对于颈复康药业集团注定是个重要的时刻，瑞雪刚过阳光依依，彩球高悬鼓乐齐鸣，全厂1300名职工终于迎来了腰痛宁胶囊上市30周年喜庆的日子。

产品陈列室中目光所及尤以腰痛宁胶囊备受世人青睐，这个由10味中药组成的神品，不仅承载着中华医药博大精深的魅力所在，也承载着全体员工对它的由衷喜爱和期盼，还承载着亿万患者对它的无比信任与依赖。

墨绿色胶囊，伴随着颈复康药业遍及全国的营销网络，进医院、入社区、上药店，已然成为城镇乡村广大腰腿痛患者的首选药品，创造了上市30年，生产百亿粒，惠及上亿人次患者，产值数十亿的佳绩，获得过中国中药名牌品种、国家中药保护品种、国家低价药目录品种、中国最受欢迎的风湿骨病药品、全国百姓放心药品种等多项桂冠。

而这家由董事长李沈明率领的企业，在历经65年艰苦创业后，如今已成为集中成药制造，中药种植，医药商业流通，药品研发为一体的药业集团，进入国家中药50强、全国医药工业企业500强、中国纳税百强企业榜单，成为河北省医药制造业龙头企业之一和国家火炬计划重点高新技术企业。

自1952年建厂至今，已走过65个春秋的颈复康药业集团，一路风雨兼程，在冲出大山走向全国的征程中，腰痛宁胶囊最初的缘起，却是来自河南南阳一副祖传秘方，也正是当初企业独具慧眼，使得这历经数次凤凰涅槃的“丑小鸭”，最终成为了惠及大众享誉全国的“白天鹅”。

颈复康

董事长李沈明

博大精深的中华医药，几千年里如同民族魂一样在坊间传承着，对于祖先这种“悬壶济世”的精神，人们不仅顶礼膜拜给予无数赞美，伴随朴素虔诚的感情，亦会将灵丹妙药方称为神药和神医。但在只相信西医和仪器的西方人眼里，却曾对中华医药瑰宝的精髓不屑一顾。

缓慢的全球认知历经无数时光淘洗，直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这个世世代代被中国人如同神祇般珍视的中草药，方在国歌声中登上了大雅之堂。及至2015年12月10日，伴随中国医药学家屠呦呦因发现中草药青蒿素具有高效抑制疟原虫成分并荣获诺贝尔医学奖引起全球轰动，这来自东方之“草”的价值，终于得到全世界的认知。

如果说青蒿素的研制，是受晋代葛洪所著《肘后备急方》治寒热诸疟方记载的“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启发，腰痛宁胶囊的前身，最初则来自河南南阳郭家的祖传秘方“马銭子散”及至“二号散”，而伴随薪火相传腰痛宁胶囊的问世，一个著名医学专家郭晓庄的名字，也已永远镌刻在中医药发展的史册中。

河南南阳可谓人杰地灵，历史上不仅孕育了“科圣”张衡、“医圣”张仲景、“商圣”范蠡及“智圣”诸葛亮等风云人物，中国现当代史上同样涌现出诸多做出突出贡献的知名人士，而被国际称为“东方神医”的郭晓庄，当属众多南阳人中的佼佼者。  

如今87岁高龄的著名中西医结合专家郭晓庄，自幼承庭中医世家，可谓博学多才，为人谦和温文尔雅，先后历任华北煤炭医学院附属医院院长，中西医结合医院院长，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风湿骨病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中西医结合风湿病协作组副组长，《中国中西医结合风湿病杂志》副主编，《中国药理学报》编委，为奖掖其毕生为中华医药做出的特殊贡献，被授予终生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待遇。

一系列闪光的荣誉，无不来自郭晓庄一生努力的汗水，而其对中医药长达数年研究，已然如同历史长河凝聚在花瓣上无数的露珠，也必将会浓缩为千年画卷留在人类医学发展的记忆里——它令我们看见的是一颗呕心沥血的中国心。它在远古洪荒的土壤里绽放，在世界文明的摇篮里露颖，在走过繁花似锦惠施万世的艰难历程后，伴随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已然成为了当代人学习的典范与楷模。

1955年，风华正茂的郭晓庄毕业于同济医科大学，最初分配到唐山煤炭医学院从事西医，唐山是中国的煤炭之都。50年代腰腿病也是世代数万矿工的职业病，那时郭晓庄便已对众多含有马钱子的方剂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开始了尝试性的使用。

依据中医药“君臣佐使” 理论，他将马钱子以不同的用量配以其他药材，配伍出几个不同方剂，开始以兔子、狗等动物进行实验，再用以对煤矿工人腰椎间盘突出症、坐骨神经痛、腰肌劳损、腰肌纤维炎、慢性风湿关节炎等职业病进行治疗实践。

又因其对中医颇为钟情，1958年郭晓庄再次进入辽宁中医学院深造。三年间如鱼得水苦心研读，博览大量中医药经典名方、中医中药专著，因其成绩名列前茅品学兼优，最终成为国家卫生部仅为三名学员颁发的“学业优异奖章”获得者。

再次回到临床岗位的郭晓庄已是如虎添翼，更为深入研究中西医并重的临床实践。而最终令郭晓庄决心加大力度进行更为深入的研发，却始于1965年毛泽东主席的626指示：“把医疗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郭晓庄率领医疗队到燕山山区为农民进行巡回医疗，使得郭晓庄再次下决心将“马钱子散”在广大农业劳动者中间进行临床应用。

郭晓庄来到燕山深处的滦河流域，发现土地贫瘠环境艰苦的山区农民，不仅劳动强度大，茅屋草舍间居然蜗居着大量患有腰腿疼疾病的人，轻者不能劳动，重者长年卧床，仅二百多户人家的小山村竟有十几例重症，病痛的折磨像心上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因不能劳动导致生活愈发贫困。再经医疗队检查，多数病症为类风湿性关节炎、腰椎增生、坐骨神经炎、腰椎间盘突出等多发常见病，但当时的西医西药并无有效治疗，唯一办法是吃去痛片顶过去，乡亲们见了医生第一句话就是：能否给我弄点儿去痛片？去痛片可真是宝，没有去痛片我们就不能活！

至今令郭晓庄记忆犹新的是，那么矮小的一个小女孩，紧紧抱住他的大腿连续叫喊说：大夫啊，快帮我们治好爸爸的腰腿吧，他再也不能下地了……女孩无助的哭喊钢针般扎在郭晓庄的心。

上巡回医疗的日子里，群山无语四野苍茫，躺在床上的郭晓庄，另一件陈年往事也会时常浮现眼前。五十年代郭晓庄在同济大学读书时，带教老师是刚从美国留学回国的著名教授，一位鄂西山区来的农民两年多难以下地，怀揣卖猪肉的一百多元钱，儿子搀扶千里迢迢来到医院，检查结果为严重腰椎增生及坐骨神经炎，教授给出的处方是阿司匹林。患者取药后含着泪说：这药我已吃了一箩筐，至今胃还在痛。但教授却只能摊开双手无奈地说：现代医学只能到此为止，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难道我们的医学真就这么无能为力吗？世上的因果关系，无不体现在曾经走过的路，十几年后这幅尴尬的场景至今令人难忘。和农民兄弟同吃同住的日子里，郭晓庄不仅与农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并已下定决心用中医中药攻克农村的常见病多发病。什么是科学？科学就是永无止境的探索，就是历经磨难的真理发现，这既是胸怀大志的郭晓庄始终心存的诉求，也是一个良心医生励志探索医药科学萌发的动力。

六七十年代中国的中成药，毋庸置疑是后人在古方基础加以实践经验完成的，那个科技不甚发达的年代，回到唐山煤炭医学院的郭晓庄，再次领悟了“医圣”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的教诲，根据“马钱子散”基础配方，依从中医“君臣佐使、遵古炮炙”再次进行多次实验，扎进浩繁的医学、药学典籍中，全力收集民间偏方、验方广泛参考。

本着中医理论腰腿疼症多为气滞血瘀、寒凝湿阻所致，《内经·素问》所言“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痺也”，治疗上多取活血止痛、温经除湿原则，郭晓庄于数以千计历代验方资料中，逐渐筛选出记载可靠的二十余种处方，发现诸多经方、验方殊途同归的是多有马钱子，由此足以证明其在治疗中的重要性。

马钱子，又名“苦实把豆（《飞鸿集》）”，系马前科植物干燥成熟种子，实为一种含有“士的宁”等化学成分的中药材，味苦性温大毒，入肝脾经，有通络止痛，消肿散结之功，服用过量可至中枢神经兴奋发生抽搐甚至死亡。《本草原始》曰：马钱子又名：番木鳖，木如木鳖子大，形圆而扁。有白毛，味苦。临床主要用于治疗各种难治性疾病，虽为历代医家推崇，但自古以来医道不高的医生从不敢随便使用。又曰：鸟中其毒，麻木搐急而毙；狗中其毒，苦痛断肠而毙。人若误服四肢拘挛。张锡纯亦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谓其：开通经络，透达关节之力，远胜它药。《外科全生集》谓其：能搜筋骨入骱之风湿，祛皮里膜外凝结之痰毒。著名的《本草纲目》亦载：“彼人言能治一百二十种病”，足见这味中药作用之广之大。郭晓庄依次再查清代医籍《医宗金鉴》《外科全生集》《医林改错》等，惊喜地发现不仅记载有马钱子炮制减毒法，清代王洪绪《外科全生集》亦载，药物反应与疗效关系说：“服后痛处更痛，麻处更麻，头眩背汗昏沉，四五刻即定，定即痊愈，若服后不觉痛麻，必要服至知觉方止”。

长久的潜心系统研读，如同上帝打开了一扇窗，使得郭晓庄深刻体会到，中医认识疾病的方法与西医已是大相径庭，西医从病理形态、病原学认识疾病，中医则以病因、病机天人合一整体角度得出认知。无数次的比较与鉴别中，已令郭晓庄深信不同历史文化背景下，必然会以不同思维方式发展两种体系，而西医无能为力的，也恰是中医可以解决的。

问题的焦点，无疑再次集中在“马钱子有毒”。典籍中录有复方治疗经验，但对其炮制减毒方法及至应用剂量却不尽相同，作为名医郭晓庄更是不敢擅自使用。如何使得有毒物质成为疾病的克星，用郭晓庄自己的话就是：中国古老的医学，每前进一步真是太难了，尤其对于毒性甚大的马钱子，现代人更是没经验，只能钻进书堆找资料。唯一的方式便是亲自“以身试药”，用以判断药物反应与副作用。试服前郭晓庄先以自家铁锅熬制马钱子，只觉其苦异常入口麻涩，及至铁锅多次洗刷依然难除其苦。再以五只狗做试验，未见明显毒性反应，此刻郭晓庄已决心亲自服下它。历史上名医试药的故事不胜枚举，但父母给予的生命却并非儿戏，一个为探求真知的青年医生，充满普渡众生英雄情结的“以身试药”，在医学院领导和医护人员密切观察下进行，确保郭晓庄人身安全，提前备有中毒抢救药物苯巴比妥钠注射剂。

众视瞩目的郭晓庄，以比原处方增加一倍的计量，分四次每日下午服下，即1.2克、1.8克、2.4克和3.0克，前两剂无任何反应，三剂四肢偶有颤动，四剂偶有不自主运动亦将饮水杯碰翻，下肢温热咬肌发紧，但约一小时后随即恢复。实验证明这个超出常用剂量一倍的马钱子，入体后并无重度反应，那一刻可谓云开日出，实践证明郭晓庄再次研制的“二号散”，已完全可以大胆确定剂量并安全用于临床。

至今依然令人难忘的，是首例来自水库常住湿地患病多年的老杨，数家医院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腰椎增生，稍一转身便痛得大汗淋漓。郭晓庄说：我是第一个吃过螃蟹的人，你是第一个使用的患者，它应该对你有疗效，敢吃吗？老杨说：你医生敢吃我为啥不敢吃？这是一次不亚于郭晓庄自己以身试药的场景，也是一次令人备受感动的助力，可喜的是一周后老杨疼痛明显缓解，两周后便可步行甚至骑上自行车，一个月后可以从事体力劳动了。

患者奇迹般恢复了健康，极大地增强了郭晓庄临床研究的信心，第二例病人也开始正式服用。这是一位大队会计，常年患有腰肌劳损、坐骨神经炎，导致卧床不起生活难以自理。堪称神奇的是，患者服用三天后便开始疼痛减轻，三周后已可以下地走动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伴随唐山煤炭医学院关节炎门诊的开设，“二号散”疗效甚好的消息不胫而走，慕名而来者愈发增多，及至全国各地大批患者不远千里前来就诊，求医问药电话与感谢信纷至沓来。济南空军某部一干部信中说：训练时因剧烈运动后患腰椎间盘突出疼痛数月，至今多方治疗无效。亦曾以五人抻住四肢一人中间按摩，终因剧烈疼痛中断治疗。后托亲属唐山购得“二号散”，服用一月后即痊愈，我唯称郭晓庄人间神医，药为神药，故以叩头致谢！

1973年郭晓庄不仅将“二号散”在治疗腰椎间盘突出、坐骨神经炎等11个病种、几百例病人的疗效观察论文，第一次发表在全国著名医药学术刊物《医教科研通讯》上，并被中国中医研究院列为“年度全国优秀医药成果”载入汇编。由此一个来自民间的祖传秘方，经过中医药研究者多次提炼升华，终以古为今用疗效神奇的口碑，为“二号散”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和可靠的临床实验数据。

但天有不测风云，“二号散”刚刚迈进更深入的研发期，1976年突如其来的唐山大地震，顷刻间将一座城市夷为平地。大地狰狞天崩地裂，失去妻子的郭晓庄从废墟中爬出，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所剩无几的“二号散”资料。失去的亲人不可再来，但漫长悲痛的日子里，面对残存的资料，郭晓庄的课题研究依然深印内心。

伴随精神创伤的慢慢愈合，1980年郭晓庄结合废墟中挖出的少数资料，重新总结“二号散”研制以来，对上千例疗效观察，统计出的结果治愈率为60，显著疗效率为25，总有效率为95。

这是个十分可观的数字，直至唐山大地震发生近十年后，郭晓庄对处方再次进行完善，终于确定“二号散”由马钱子、土鳖虫、全蝎、僵蚕、乳香、没药等名贵地道中药材组成。理论源自实践，并会作用于实践，在此基础上郭晓庄总结出120例临床观察论文，发表于著名医学刊物《中医杂志》和《上海中医药杂志》，论文一经刊出不仅在业内产生强烈反响，令人耳目一新的“二号散”，随之迅即于国内患者产生了广泛关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