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千里 只为修复一颗童心|如果世间有奇迹 那一定有医者的创造

步長制药


无影灯下的废寝忘食,柳叶刀尖的精研极虑,救治一线的大爱无疆……如果世间有奇迹,那一定有医者的创造。

义诊现场的每位医生,拿起听诊器前, 都要先用手焐热。他们担心患者接触到冰凉的听诊器而不适,他们心疼孩子因恐惧而哭闹不已。医学不仅仅是科学,还是人学; 医生不仅要医术精湛,还要有慈爱之心。这样的医生,值得尊敬;这样的事业,令人肃然。

人的一生要经历“生老病死”,这四个字当中,哪一个字都离不开医务工作者。“敬佑生命、救死扶伤、甘于奉献、大爱无疆”16 个字,概括了广大卫生与健康工作者的精神。卫生与健康工作者怀揣“医者仁心”的职业信仰,肩负防病治病、救死扶伤、传播健康的使命,他们的事业崇高而神圣, 他们的付出真诚而感人。医生,用自己的技术挽救生命、带给患者生的希望;医生, 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生命、让患者不再悲苦彷徨。“敬佑生命”是医生毕生的宗旨,“守护健康”时刻扛在他们的肩上。

跨越千里 只为修复一颗童心

2018 年 7 月 15 日,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当飞机缓缓着陆,“同心 • 共铸中国心”的医疗志愿者们结束了为期一周的大型公益义诊活动,从海拔 3000 米的甘南藏族州高原顺利归来。人们用鲜花迎接这些可爱的人,志愿者们虽然疲惫, 却都洋溢着喜悦。

然而很多人不为所知的是,与迎接志愿者们同时到达的还有一辆 120 的救护车,车里坐着的是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孔晴宇副院长等人。此时,他们正在焦急地等待一位特殊的病人。

孔院长们等的这位病人是一个刚出生 4 个月大的藏族小朋友嘉嘉(化名),在此次“同心 • 共铸中国心”甘南行活动中,由安贞医院的专家志愿者们在甘南合作市卡加曼乡入户筛查时,发现的小儿先天性心脏病患者。由于嘉嘉年龄小, 病情重,当地医疗设备无法满足手术需求,经过安贞专家们与“同心 • 共铸中国心”组委会领导一致讨论决定,将小嘉嘉随大部队带回京进行手术治疗。于是就有了开篇的这一幕。

小嘉嘉在父母和随队回京的安贞医院小儿心内科副主任王霄芳教授和小儿心外医生刘承虎教授的陪伴下,上了救护车直奔安贞医院。更让小嘉嘉父母感动的是,安贞医院魏永祥院长、小儿心脏外科主任苏俊武教授也早早地等候着这位特殊的小病人,在安贞医院的部署下, 为小嘉嘉安排了特殊病房。从一周前,志愿者们的入户筛查,到如今在北京安贞医院的病房里,时空的转换让小嘉嘉父母有点不知所措,更让他们感激到难以言表的是如同被神明护佑一般,自己的孩子能够被及时地检查出病因,并且能够来到北京进行治疗,让这两位朴实的藏族同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


敬佑生命  守护健康

这一刻  我们心相随


王霄芳副主任为我们介绍了此次甘南行和小嘉嘉的情况。7 月 8 日,当“同心 • 共铸中国心”大部队到达甘南的当天下午,安贞医院的专家志愿者们在小儿心内主任金梅主任的带领下立即投入工作,他们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为当地的儿童进行小儿先心病的筛查。由于甘南地处边远,又是高原,这里的先心病发病率远高于内地,尤其是小孩。由于条件简陋,专家们在小嘉嘉家门口铺起了简单的桌子作为病床,他们随身携带了专业的超声仪器。听说北京来了专家,周边的藏族同胞们纷纷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咨询,短短一下午,就有 100 多名孩子接受了筛查,小嘉嘉就在这里被检查出患有较为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疾病。当小嘉嘉父母带着还在包裹中的孩子来到金梅主任面前时,金主任解开包裹给孩子听诊,凭着丰富的临床经验,她判断孩子是一个复杂先心病。随后立即安排孩子进行检查。不出所料,孩子确患有先心病。

王霄芳介绍说:“小孩只有 4 个月大,体重 6KG,他的病况是室间隔缺损,而且是干下型的,当时筛查出是 7MM,在转入安贞医院后进行复查后最终确认是 8.5MM,那么考虑到小孩的年龄与体重,这个情况对于小孩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了,因为我们当时就建议早做手术,不然会产生严重的后果,经过与‘同心 • 共铸中国心’的领导们商议,我们当时就决定将小孩随队带回北京进行手术。”

小嘉嘉入院后的第二天,安贞医院全院召开了讨论会议,通过对小孩的完整检查,最终确定手术方案,考虑到手术的复杂性,魏永祥院长高度重视这台手术,在他的统一布置下, 各个科室都调动起来,保障整台手术的顺利进行。



“同心 • 共铸中国心”组委会执行主席、中华医学会副会长、北京医学会会长金大鹏心系小嘉嘉的情况,在手术的前一日,专程赶到安贞医院看望小嘉嘉,并向医疗专家们详细询问了孩子的情况和手术方案,他说:“在此次甘南公益行的日日夜夜中,我看到的是安贞医院乃至来自全国各地的医学专家、教授所表现出来的医者仁心、医乃仁术、大医精诚、悬壶济世、 立足本职、报效国家和人民的大医境界,所展示的医学专业精神的豪迈,更有为党和政府的使命担当的幸福,是实现中国梦一支无比珍贵的力量,同时更在艰苦的医疗卫生实践中受到深刻的教育和心灵的升华。小孩的病情牵动着所有志愿者的心,我相信,在安贞医院的专家们的努力下,小嘉嘉一定能够康复。看到曾经残破的生命绽放了重生的光芒,这是‘同心 • 共铸中国心’以及所有参与者最大的愿望和期盼。”


7 月 18 日一早,小嘉嘉被推进手术室,随着手术室的门徐徐关上,专家医师们开始忙碌起来。对于手术室外的家人来说,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祈祷。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嘉嘉的父母虽然有些紧张 ,但并没有那么焦虑,因为在他们看来,安贞医院是最好的医院,这里的医生都是最权威的,在这么多专家的努力下,孩子肯定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在术前,小儿心外主任苏俊武也多次和孩子父母进行沟通,让家长对手术充满了信心。


当手术室的门被推开的一刻,苏俊武主任向大家微笑地宣布,手术成功了,一切顺利。这时大家的心终于放下了,很多关注着小嘉嘉的志愿者们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大家都非常高兴,因为这代表小嘉嘉的人生重新迎来新的希望。

小嘉嘉的父母此时非常激动:“我代表孩子衷心地感谢安贞的专家。没有他们的高超的医术和及时地筛查,孩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对于这次能来北京接受手术,我们一家是非常幸运的。正是首都的医务志愿者给了我们健康的希望。这一切也离不开政府,离不开党,医疗帮扶为我们不少藏家儿女带去了希望。同时也要感谢‘同心 • 共铸中国心’组委会给了孩子这次入京治疗的机会,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这些好心人。”

走遍千山万水,只为呵护你,还你一颗健康的心;跨越千里之遥,只为祝愿你,拥有幸福的人生。

0.1 厘米

——生与死的距离

谁都知道“金眼科,银外科,累死累活妇产科”。作为北京电力医院的妇产科主任,陈升平大夫没有作息表。手机 24 小时开机,永远处于待命和应急状态,并且一上手术台必是疑难杂症,无数次上演与死神抢生命的生死时速。但即便工作繁重,只要时间允许,不论是九三学社组织的义诊、还是其他机构组织的义诊活动,陈主任都毫不犹豫地参加。朋友劝她:你别傻了,义诊活动,又没钱又没利,何必累自己呀。她总是爽朗地一笑,答道:“干的是医生、救的是生命,我心里挺满足的”。这不,今年“同心 • 共铸中国心”甘南行大型公益活动,陈主任利用自己的公休假、带着因做手术时不慎崴伤的脚踝,愣是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跟着大部队来到甘南州。

临行前,她跟组委会申请:我不是旅游度假的,请组委会派我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于是, 背上行囊,陈主任和其他义务志愿者来到条件最艰苦的甘南州玛曲县。

玛曲县总面积是 10190 平方公里,总人口为 5.49 万(2011 年),其中藏族农牧民占三分之二,平均海拔是 3800 米。很快,缺氧引起的高原反应向陈主任袭来, 头痛、胸闷、心跳达到 100 多下,严重的高原反应让带队团长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劝陈主任还是撤离吧。“那哪里行呀”陈主任一听就急了:“全队就我一个妇产科大夫,楼道里排满了患者, 我可不能当逃兵,辜负了乡亲们的期盼”。于是, 陈主任抱起氧气瓶,吸上几分钟氧气,等身体缓过劲儿再次投入到紧张的义诊中。

来到玛曲县的第二天,一大早上,正在紧张工作的陈主任就被一名工作人员叫到一旁。原来,一名年龄 23 岁、已有 2 名幼儿、目前怀孕 4 个月的孕妇因早晨严重腹痛正在 B 超室进行检查,可是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检查大夫因经验不足无法判断病人腹痛的原因,于是情急之下,他跑到陈主任身边进行求救。


凭着丰富的临床经验,陈主任判断不是胎儿出现问题,应该是孕妇出现问题了,指导当地医生将B超探头向患者的下腹部移动, 于是问题暴露出来。患者子宫下段肌层裂开 3厘米,就剩下一层薄膜,还不到 0.1 厘米,透过薄膜患者的膀胱清晰可见。子宫内胎儿挥动着手脚,正蹬踹着母亲薄如蝉翼的裂口。

情况太危急了!孕妇的子宫随时破裂!一旦破裂就会引发大出血,导致母子双亡。当机立断,陈主任斩钉截铁地说:“病人先兆子宫破裂,即将大出血,必须马上手术”。话音未落,身旁孕妇的丈夫,用不熟练的汉语表达坚持要回去的意愿。陈主任这时已经顾不上自己头晕心慌了,她拉过患者丈夫,耐心地跟他说明情况的严重性,事关重大、必须听大夫的,不能侥幸。

艰苦做通患者丈夫的工作后,面对犹疑不决的县医院的院长和妇科主任,陈主任用专业的知识和判断告诉他们,尽管医院没有血源,但目前孕妇还未出血,所以及时进行手术应该不会引起大出血。但是如果现在去合作市借用血源,来回路程 6 个多小时,到时可能就错过最佳手术时间了,后果不堪设想。玛曲县人民医院妇产科就三名大夫,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难题。听了陈主任胸有成竹的专业分析, 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在院长的组织下,立刻准备开展手术。

当打开孕妇的腹部,果不出陈主任预料,子宫裂口的薄膜地方,已经向外鼓起很高,这就意味着这个夺命的裂口随时要破裂了。抢在死神下手之前,手术缝合了裂口,没有输入一滴血,保住了患者的子宫、保住了患者的生命。

手术成功后,奔波一天、惊魂未定的丈夫, 拉住陈主任的手,一个劲儿地说着:“幸亏北京医生来的及时,谢谢!谢谢!”朴实的牧民不知如何表达他的感激,但他知道,没有今天的义诊、没有北京来的专家,他的爱人就会离开他,他的孩子将失去母亲。

安置妥术后患者,陈主任还没顾上吸一口氧气,又忙着向做B超的大夫,普及专业知识,帮助她分析这个病例以及从中吸取的经验。年轻的大夫感激和钦佩不已,在这缺医少药的土地上, 能有北京来的专家手把手教给她,这怎么不激动和感激呢。

事后,陈主任专门将从北京带来的、由她自己书写的妇产科专业书籍赠给玛曲县人民医院,她知道基层医院最需要的是经验传承和带教。陈主任感慨道:想尽办法培养和留住偏远地区的医生,这是解决边疆百姓健康问题的关键。我们在这方面会尽最大努力,进行专业培训和带教, 同时坚持公益活动、巡诊义诊,为当地百姓排忧解难。

是什么样的精神支撑着陈主任,在高原反应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仍坚持每天近百人的义诊量; 是什么情怀激励着陈主任,踏上草原、走入毡房、为藏民送医送药;是什么信念鼓舞着陈主任,让她在条件简陋的县医院为命悬一线的患者,主持手术、挽救患者生命。

是走入医学院立下的一颗初心——“倾尽全力、帮助他人”。这颗初心没有随着岁月流逝而暗淡无光、反而经历时光打磨愈加纯净明亮。尽管承担着繁重的工作和压力,尽管因为经常性地抢救患者而没日没夜地加班,尽管辛苦至极却还要遭受患者的抱怨和不理解。但所有辛劳、委屈都在这颗初心的引导下,化解消失。陈主任说:“我热爱医生的职业,它让我心怀慈悲、让我敬畏生命,医生是清贫的, 但看到我经手的 2 万余名产妇平安诞下孩子,我由衷感受到生命的价值和职业的崇高”。

医者父母心,在毡包里、在患者的病床前、在医生疲惫的背影里,我们看到那颗仁爱之心、责任之心、豁达之心,因为有了这颗心,才能在 0.1厘米的生死之间,挽救一个生命,拯救一个家庭。感谢所有像陈升平主任这样的白衣天使们!

正是由于你们的守护和奉献,才得以母子安康、人类繁衍、绵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