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吕军从张芙蓉房里出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极不舒服,不是一点,而是很大一块,整个那一块。它开始报复了。他疲惫地想我又捉弄了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指望得到它的怜恤。事实上,他觉得对不起它,但是他已经受苦了。中医说通则不痛,不通自然痛,痛要干脆得多,没有比这又酸又胀又麻的感觉更难以忍受的了。巷口外那截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下坡路让他不得不蹲了下来,用手揉着下边,以示安抚。教堂的钟楼报时声远远地传过来,12点了,正规些说,是零点了,转来转去又是零点了。他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走出几步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安全套扬手甩了出去。我发誓再也不想这码子事,除非她求我,他按着下边狠狠地说,一瘸一拐地加快步伐。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没有姑娘,一个人也总得睡觉啊。很不幸的是,这个急急忙忙的跛子在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