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华:天河工程并非异想天开、不要禁锢科学探索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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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华:天河工程并非异想天开、不要禁锢科学探索精神



近日,名为“天河工程”的星箭研制计划,遭到了多位知名气象学家在媒体上的公开反对。何为“天河工程”?最早公开资料来自2015年,该项目是“我国南水北调西段工程中的科学实验项目”,涉及的三个单位是青海大学、青海气象厅、清华大学,目的是“采用人工影响天气技术,把一部分天然落入长江流域的降水截留在或诱导到黄河流域,实现空中调水。”


“天河”就是气象学上“大气河流”,但“天河”的背后,还颇有一种“巡天遥看一千河”的自得感。恰是这个带着胜必在我气质的项目,被此次公开发声的气象学家批评为“既没有科学基础也没有技术可行性的荒诞幻想项目”。


我认为:天河工程并不要禁锢科学探索精神,人工影响天气美国人早在越战期间已经实施了,大量的降雨使“胡志明小道”泥泞不堪,极大的阻碍了北越的运输线运行。人工降水,又称人工增雨,是指根据自然界降水形成的原理,人为补充某些形成降水的必要条件,促进云滴迅速凝结或碰并增大成雨滴,降落到地面的过程。其方法是根据不同云层的物理特性,选择合适时机,用飞机、火箭向云中播撒干冰、碘化银、盐粉等催化剂,使云层降水或增加降水量,以解除或缓解农田干旱、增加水库灌溉水量或供水能力,或增加发电水量等。中国最早的人工降雨试验是在1958年,吉林省这年夏季遭受到60年未遇的大旱,人工降雨获得了成功。


科学是要有探索精神的,如果等到什么论证都清楚了再上马那就不叫创新!想不要事事都拿来主义,然后在人家的基础上变动一下就成为所谓的中国制造,那这第一次的学费就得交。科学进步需要实践来检验理论是否正确,通过大数据云层监控,选择降雨的最佳时间和地点,欧美等西方国家早就已经开展!很多科技成果在开始阶段不都被指责是“异想天开”吗?在人类历史发展的道路上,正是因为有了那些“异想天开”的人,才有今天五彩缤纷的新世纪。


世人大都是顽固保守的,幸好有很多有识之士愿意冒险前行,想起了液体火箭之父戈达德,想起了尼古拉特斯拉,所以他们才能被称为先驱,1万个先驱者中9999个都可能失败了陨落了,但是成功的那一个就发现了新大陆开辟了新世界的大门;如果没有这些人,人类终究也会像三叶虫,鹦鹉螺,恐龙那样灭绝吧。希望有心实干的研究者们大胆创新,化这些批评阻力为压力动力,有一天你们成功的时候,用事实狠狠打这些人的脸。只希望成功不要太长远,如果像戈兰德那样,死后很多年,超前的理论和实验成果才被曾经嘲讽他的世人所承认,真心是一种悲哀。


目前,做件超前的事真的很难,例如我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公布我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发明的药物能治愈乙肝艾滋病,就遭到很多人的质疑,为了使乙肝艾滋病人相信疗效,切实解决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我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发明能治愈乙肝艾滋病的药物在北京中美联合医院实行治好病一年后不复发了再收治疗费用,不收任何押金,经任何一级以上医院检查,治愈后一年不复发了再按照物价部门规定收取治疗费用,治不愈的不收任何治疗费用,还是得不到乙肝艾滋病人的相信。现在科学在不断发展,以前不能治愈的疑难病,不等于现在也不能治愈。举个简单的例子,原来中国没有飞机大炮什么的,现在不但有了还有原子弹和天宫1号2号。希望患者不要讳疾忌医。要相信科学,患了病应及时治疗。治疗了,最起码能控制病情不再发展了,还有可以治愈的可能。


不仅天河工程,一切科学事业都需要探索精神。探索者总是面对着未知的世界,每前进一小步都会增加一百倍的艰险,因此这种精神既是创造精神,开拓精神,也是冒险精神。一部科学史证明一条定理:为了开拓,必须冒险。生物学家达尔文并没有因为昆虫中毒而放弃对昆虫世界的考察,化学家诺贝尔也并没有因为炸药爆炸而中止自己的化学实验。俄国物理学家利赫曼和罗蒙诺索夫,曾打算利用在屋顶上竖铁杆的办法,把空中的雷电引下来仔细研究。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当他们两人攀上屋顶时,突然一道闪光掠过,利赫曼教授随之倒地。然而,罗蒙诺索夫在给利赫曼念完悼词之后,又继续开始冒着生命危险揭示雷电的奥秘。面对着这些无畏的探索者,我们怎么能不受到启迪和激励?应积极为探索者创造条件,激励和振奋探索精神,并通过实践来检验探索的成果。这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充满信心的标志。“挑战者”号爆炸了,美国的宇航局并没有因此关门,航天飞机仍会在万里苍穹中穿行,人类的探索精神是不灭的。


中国国际政法研究院院长陈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