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四川-大美医者 | 严律南: 一辈子与患者肝胆相照

四川卫生计生

他们是新时代卫生计生工作者的优秀代表

是卫生计生系统党员干部的学习榜样

更是全社会共同学习的行业标兵和时代楷模

在今天举行的

“健康四川-大美医者”

先进事迹首场报告会上

共有六位医疗卫生行业的工作者

为我们带来感人的事迹

今天

就让我们先来听听严律南的故事

......



严律南:

一辈子与患者肝胆相照


人物名片:严律南,男,1944年生,教授,博士生导师,大普外科学科主任,医学博士。曾任大普外科主任、中华医学会外科学分会常委、中华外科学分会肝移植学组副组长、中国抗癌协会肝癌专委会副主任委员、四川省外科专委会主任委员、四川器官移植学分会主任委员。现任中国医师协会器官移植分会副会长、四川省肝癌专委会主任委员。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四川省学术及技术带头人。



肝脏对人意味着什么?它就是一个生物化工厂。负责造血、解毒、代谢、免疫和分泌胆汁,离开肝脏人就没办法生存。


肝脏又是一个特别容易出故障的器官,全世界已知的肝病类型有几十种。中国人乙肝感染约8000万人,其中慢性肝炎肝硬化约3000万人,每年肝癌新发病例约30万人。大约应该有十分之一的中国人患肝病。肝病发展到末期,肝移植手术是目前为止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


现场,严律南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进入肝移植领域的:


 


把我带进肝移植领域的,是一个6岁的孩子。1982年的一天,我正在坐门诊,一对夫妇抱着一个6岁大的小男孩进来,孩子的脸蜡黄,瘦削。他患的是巨大肝母细胞瘤,唯一的希望是做肝移植手术。孩子的妈妈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哭着说“请您救救我的孩子,把我的肝脏换给孩子。”


当时,整个中国都没有这个技术,日本的肝移植研究也才处于动物实验阶段,我想拯救这个幼小的生命,但我无能为力。在疾病面前,生命是那么脆弱,作为医生的我显得那么渺小与无力。在绝望中,孩子被母亲抱回了家,很快就去世了。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但他妈妈那绝望的眼神令我永生难忘。她的眼神,萌发了我用一生的时间来攻克肝移植难题的念头。



他还为我们讲述了自己在“肝胆相照”的日子中,见证的人间真情:


 


2005年,一个来自南充35岁的小伙子,患了晚期肝硬化失代偿。他的妈妈快60岁了,毫不犹豫地对我说:医生,我愿意用我的肝,换儿子的命。这一幕,二十多年前在那个6岁儿童的病床前也曾上演过。不同的是,当年我不会肝移植技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朋友死去;现在,我有了挽救这个小伙子生命的能力。


经检查,妈妈的血型和儿子的血型匹配,但不巧的是,这位病人个子高大,妈妈却娇小瘦弱。 妈妈的肝小,儿子的肝大。切少了,不够;切多了,妈妈有危险。而活体肝移植的一个最基本的技术底限是:必须保证捐献者的100%的存活,否则,医好一个害死一个,就违背了医学伦理。


就在我们左右为难的时候,医院得到了一份肝源。我们经过反复讨论,决定从这份肝源中取一部分,再从病人妈妈身上取一部分,合成一个“新肝”给病人。这种手术,当时全世界只有韩国人用二位亲属供肝的“双供肝”,这种采用尸肝何亲肝合成的肝移植是世界第一例。因此风险和难度都非常大,成功后这种“合成肝”在世界肝移植顶级杂志发表了。那一年,我61岁,为了拯救这个年轻的生命,我们在手术室时忙活了23个小时。从手术台下来时,我的关节都不能弯曲了。幸运的是,这对母子都活了下来。


获得重生后,很多病人感谢我。我每次都说,最需要感谢的,是那些捐肝者,有了他们的奉献才能推动医学技术的进步,才能拯救更多的生命。


我还有一个心愿,就是成立我们华西、乃至四川的“器官移植中心”。目前,各个医院和科室的移植手术,基本上还是各自寻找供体,没有形成资源和技术的共享,在器官移植这个本来就资源稀缺的领域,造成极大的资源浪费。如果我们打通这个渠道,建成共享平台,就将有更多的病人受益。


我喜欢那句话:“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愿意锻炼好身体,在同“肝”共苦的路上一路前行,让我们一生肝胆相照!




听了严律南的报告,听众们陷入了沉思



严律南的讲述给听众们献上了一份人间真情

让我们对医务工作者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接下来的几天里

我们还会为您带来几位

不同地区、不同单位、不同岗位的

医务工作者的故事

让我们一同期待!



【四川卫生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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